左逼是如何通过自由、平等、博爱来教唆人们的?

自由、平等、博爱,听起来是多么温暖人心又激动人心的口号,尤其是对从来没有享受过自由、平等、博爱的人来说,这个口号是多么的富有感染力和蛊惑力,甚至带着某种煽动性。

一般认为这个口号来自法国大革命(1789年)时期,这也是奠基了目前西方白左精神沃土的思想之源。其实这个带有乌托邦色彩的信条,并非法国大革命的首创。据说这个口号最早来自于罗斯柴尔德家族。

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开山鼻祖梅耶·罗斯柴尔德,是个传奇般的人物,他早年便富甲一方。他在30岁时,成为德国法兰克福共济会的首领。1773年,他召集12名颇有实力的犹太人在法兰克福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。在这次会议上,他们研究了如何控制全世界的智力、能力和资源的全面计划,制订了由25项内容构成的“控制世界计划”。

其中有这样的内容:

◆ 要夺取政治权力,宣传自由主义便可,当权者会为一种思想放弃自身力量和特权,我们则需要将他们放弃的力量和特权集于手中。

◆ 普通大众不懂得如何享受自由,可以利用自由理念引发斗争。

◆ 我们是第一个教导大众“自由,平等,博爱”的民族。异教徒们不能理解这几个词的含义和他们的对立关系。

◆ 在共济会内部组织“大东方社”施行破坏活动,同时以博爱之名,隐藏我们活动的真正目的,必须让加入大东方社的成员在异教徒内部大力宣传,以去除异教徒们内心信奉的神。

◆ 代理人要接受训练,创造大众乐于接受的口号,对大众,要毫不吝惜地作出承诺,违背诺言的事情是常有的。

◆ 代理人要利用熟为人知的理论和原则去解释错误思想,为了腐蚀青年人的精神,必须潜入所有阶级,所有层次的社会和政府。

……在这个计划纲要里,还有很多邪恶的计划吐着蛇信出现。他们为了最终建立世界统一政府,准备先用这类貌似高大上的思想来破坏和瓦解现有的秩序。

法国大革命的背后推手就是共济会。崇尚暴力的法国大革命在自由平等博爱的叫嚣下,以人头滚滚的暴乱与动荡揭开了人类历史上残酷的一页。以此口号为名,革命者消灭异己,清除对手,最终走向了独裁。

这个三件套的价值观看来是那么美好,那么具有旗帜性,似乎可以引领着被压迫者冲向他们要砸毁的巴士底狱,但为什么一操作起来就失控了呢?就变成了一味的打砸抢烧杀了呢?

这可能就像他们在计划纲要中说的:异教徒们不能理解这几个词的含义和他们的对立关系。

的确,这几个词一般人弄不懂真正的意思。这三个词虽然理念不错,但更多是一种情绪的表达,其实内涵都比较模糊,没有详细的框架解释与说明,只是一种具有拯救意味的概念,很容易将个体的自我意识拔高到不受任何控制的高空上去。很多左派关于自由、平等与博爱的观点都是偏激或偏颇的。词义的模糊性,也让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我的可表达性,每个人都可以去解释和挖掘其中的意义,其实也就是把自我的欲望挂钩到了一个动机上:我需要自由,我需要平等,我需要博爱。我之所以受苦受难,我之所以活的不好,是因为没有得到这三样。但这三样的最终模式是怎样的呢?可能都还停留在个人的想象里,没有人说的确切。于是,无论是在既得利益基础上想瓜分更多利益的人,还是没有得到利益的人,都可以利用这三件套的概念来发动有利于他们“革命”了,这些概念可以通杀一切看起来没有实现“均贫富,等贵贱”的“不自由”的社会制度。也就是说,自由平等博爱三件套是以一种乌托邦的概念来导引人的。

搞乱人们的思想,是那些共济会阴谋家早就高屋建瓴的布局了。这三大口号一经面世,其煽动起的摧枯拉朽的爆发力非常惊人。这种宗教般的口号很容易将革命者打造成理想主义者,要知道,理想主义者一旦得势,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,是比较可怕的,他们着手建立他们心目中的世界的信念是那么执着,会采取一切他们认为有必要用革命方式解决的手段,这种走火入魔的信念是灾难性的(参见波尔布特等屠夫凶神)。

先说自由。自由,首先必须是秩序下的自由,是理性主义下的自由,简单的自由只能释放出人性的恶来。革命派的所谓自由往往是砸烂旧世界,他们强调摧毁旧秩序,然后才能建立新秩序。革命,有时是需要的,但革命者很难不被非理性的“革命意义”所影响,一不小心,就很容易被此类狂热的魔咒所煽动,从而走向另一个极端。自由,往往会跳出道德伦理的约束,以破坏秩序为乐。社会秩序大乱后,人们往往最后又会心甘情愿的献上个人的自由,接受极权政治所带来的秩序与安全,自由彻底地走向了它的反面。法国大革命时代有名的革命信徒罗兰夫人(吉伦特派领袖罗兰的妻子)在临死前曾留下一句名言:自由,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。

而平等,首先应该是基于法制下的平等,一味的追求“均贫富,等贵贱”,最后非但没能“均贫富,等贵贱”,反而会制造出更多的不平等来。这听起来像个悖论是不是?但事实往往是这样。占领了国王的宫殿后,每个人都要求分一间屋子,每个人都要求当国王,这是可能的吗?当然不可能。最终只能加剧了斗争的残酷。要求平等的诉求,无非是聚焦于“分配的平等”,包括权力的分配和财富的分配。但因为出身等的不平等,这种诉求本应通过法制建设来尽可能达到于社会公平化,正确的解决之道是通过完善法制来提供机会的平等。没有说明书的平等口号等于是空头支票,其实是简单粗暴的教唆人们去以自我目的性来实现“绝对平等”的愿望,这是很容易催生暴力革命的口号。革命的最初,杀富济贫倒还好,到了一定程度,会出现更可怕的局面,连一点不平等都可能无法被“革命者”所容忍,比如多了几亩地的人等(参见浩劫时代)。

而博爱,也是一个虚伪的幌子,除了让信徒们混淆是非,包容黑白,还会让其唾弃传统道德伦理等,以前卫的姿态蔑视世俗,以政治正确的名义纵容“个性”。西方的白左现在在这方面做的已经过犹不及。《自由、平等、博爱》一书的作者斯蒂芬认为,博爱的倡导者爱的是抽象的人类,但不爱具体的人。

这三个抽象的、模糊的概念,是以共济会为首的DS抛出的一种制造思想混乱、释放人性欲望的毒药引子。他们知道人类需要乌托邦,需要乌托邦般的信仰,需要乌托邦般的信仰所带给自己的力量,至于这种力量是多么的不可控,他们心里是很清楚的。他们在这几个世纪里所做的,就是给这种力量不断的制造爆发的动因,无论是法国大革命,还是十月革命……

世界越乱,他们的势力越庞大,他们云端的权力也越稳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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