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众人抱薪者,众人却使其冻毙于风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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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7月4日上午8点左右,董瑶琼到上海海航大厦门口,向张贴的中共领导人画像泼墨,并说:“独裁暴政,我对它恨之入骨。”随后将拍摄的视频上传至网络。

当天下午3点半左右,董瑶琼在网上发出消息称:“现在我的门外有一群穿制服的人,待会儿我换好衣服就出去。我没有罪,有罪的是伤害我的人和组织。”

随后董瑶琼与外界失去联系。同年7月13日,董瑶琼的父亲董建彪向外披露,上海国保曾前往株洲传讯他,说董瑶琼泼墨的行为是“攻击国家领导人”。上海当局要求专家鉴定董瑶琼患有精神病,并指示上海警方将她送回老家湖南省,让她住进湖南省的精神病院。其老父前去营救,最终在狱中暴弊身亡。

视频中的新闻播报员还可以面部改色的播报其他新闻,在影片最后微笑敬礼说不见不散。这一幕令人想起【娱乐至死】里面的片段:"但我这里想要说的不是电视的娱乐性,而是电视把娱乐本身变成了表现一切经历的形式。我们的电视使我们和这个世界保持着交流,但在这个过程中,电视一直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脸。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,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,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。

我们可以换种说法: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。不管是什么内容,也不管采取什么视角,电视上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们提供娱乐。正因为这样,所以即使是报道悲剧和残暴行径的新闻节目,在节目结束之前,播音员也会对观众说“明天同一时间再见”。为什么要再见?照理说,几分钟的屠杀和灾难应该会让我们整整一个月难以入眠,但现在我们却接受了播音员的邀请,因为我们知道“新闻”是不必当真的,是说着玩的。新闻节目的所有一切都在向我们证明这一点——播音员的佼好容貌和亲切态度,他们令人愉快的玩笑,节目开始和结束时播放的美妙音乐,生动活泼的镜头和绚丽夺目的各类广告——这一切都告诉我们,没有理由为电视上的不幸哭泣。简单地说,新闻节目是一种娱乐形式,而不是为了教育、反思或净化灵魂,而且我们还不能过于指责那些把新闻节目作此定位的人。他们播报的新闻不是为了让人读,也不是为了让人听,他们的新闻是让人看的,这是电视自身所指引的方向,他们必须遵循。这里没有阴谋,没有智力欠缺,只有坦白的观点:“好电视”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,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.......

电视时代蒸蒸日上,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,政治、宗教、教育、体育、商业和任何其他公共领域的内容,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,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,而人类无声无息地成为娱乐的附庸,毫无怨言,甚至心甘情愿,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。乔治奥威尔曾在《一九八四》中预言人类将会遭受外来压迫,失去自由;赫胥黎则在《美丽新世界》中表达了另一种忧虑:人们会渐渐爱上工业技术带来的娱乐和文化,不再思考。"

【1984 】表现了人清醒之后的酷刑生活,而【完美新世界】是不清醒,快乐的沉沦。至于那三本反乌托邦名气最小的【我们】则是从清醒再主动沉沦的最悲剧。

无论社会体制制度如何,总会有少量的清醒者,那么清醒者是选择去反抗,还是放弃清醒主动沉沦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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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笔下的傻子是这样,所以顺势而为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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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抗極有可能會付出嚴重的代價,不反抗永遠沒有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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